她有寒疾,一件披风不能让她暖和多少,但披风包裹身体的瞬间,整颗心都暖了。
如故低头看着他正系着带子的手,眼底微微发热。
“你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?”他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对待极品女的。
“你说呢?”他系好带子,抬眼起来。
如故笑了一下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她不知道他对极品女是不是也是这样,但这时她竟莫名其妙地希望他对极品女不是这样。
在矮桌旁坐下,随手端了桌上的茶来喝,温热的茶入了口,见他的视线落在茶杯上,才发现桌上只有一杯茶,那么这杯茶是他喝过的。
她自认自己是个厚脸皮的人,但这时脸上却微微发烫,轻咳了一声,装作没事一样,道:“你不知道,那些女人见了我,个个跟见了瘟疫一样,就像是吸口中气,都能沾上些不干不净的东西,对着那些脸,我连喝口水的兴致都没有。”
“严大国的事,你怎么打算?”云末笑笑,识趣地没有揭开她的谎言,她是去了盗鼎,没时间喝水。
如故笑而不语。
马车一直到到了严大国家门口才停下。
刚下马车,就看见几个衙差被人从屋里横七竖八地丢出来。
屋里有人怒骂道:“你……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