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了。
露过的财,哪里还藏得住。
这鼎如果留在家里,终究是一个祸患。
“其实这鼎,我们拿来也没用,劳烦郡主拿去送给容公子吧。”
容瑾有神农鼎,才不会稀罕这口金砂鼎。
不过严大国留着这口鼎,早晚会死在这口鼎上。
再说东西不是送给如故的,如故也不能代容瑾做主。
只好把鼎收回三生镯,拿去找到容瑾。
刚走到竹林边,一缕琴音随风拂来,悠悠扬扬,蓦地听见,像是淡泊如清泉之水,但略一回味,却回肠荡气,触动着内心深处不容人察觉的隐痛。
容瑾仍是一身青衣,一把玉梳别着他乌黑的长发,风扬起他身上青衣,冷冷清清。
如故听着那琴音,不知不觉中竟痴了。
‘铮’地一声,琴音嘎然而止,长琴琴弦带着鲜红的血珠弹开。
所有往事在这瞬间散去,如故深吸了口气,没能挥散心里的那份落寞。
好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,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掩饰情绪,即便是心里再难过,也能表现得跟没事一样。
她平静上前,把金砂鼎放在桌前,“严大国给你的。”
“拿走。”
“人家也是好心,你不用也可以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