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吗?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“你认为呢?”他嘴角微扬,勾出一抹嘲讽浅笑,手掌移下,‘嚓’地一声,落下她身侧的门闩。
烛火随风摇曳,忽明忽暗,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。
如故的视线落在祭台上的利刀上,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,“你该不会是想拿我来活祭那些死去的人?”
“活祭?”他冷笑,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,就算把你千刀万剐,也消不了这千万亡灵的心头之恨。”
“你对一无所知的我说这些,不觉得无趣吗?”
“一无所知?”他笑了,那笑却丝毫进了不了眼,一抹恨意在底眼闪过,“我本因为你一无所知,我才会奢望你能安安分分地慢慢赎还罪孽。可是,你偏偏不肯安分,既然这样,我就如你所愿,我会让你记起你忘掉的那些事。如故,既然这是你想要的,你就好好受着。”
如故心底升起一股寒意,直觉不好,转身去扳落下的门闩,他动得更快,身大的身体压了下来,把她牢牢压在门板上,如故猛地曲腿,踢向他腿间要害。
他并拢膝盖,夹住她的腿,阻止了她的动作,如故手握拳,猛地击向他戴着面具的脸。
可惜她手上无力,空有速度,没有力气,轻易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