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的地步,她所会的物理配制全是他教的,指环上的麻醉药固然可以制住他,但哪怕是一秒钟见效的药物,他也能在药物发作之前把对方制住,他就是这样可怕的魔鬼。
“为什么?”
身后门缝里渗进的寒风透骨的凉,而匈前紧贴着的匈脯,却如一团火一样温暖,是她一直渴望的温暖。
但她知道,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诱饵,一脚迈出,就是万恶的地狱。
“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。”他蓦地抓住她的衣领,往两边猛地一撕,一声布料破裂的脆响,雪白单薄的肩膀从破裂的衣衫中露出,冷风拂过,森森的冷。
如故整个懵了,一瞬之后,激发潜在的那点力气,抵死地挣扎,“你这个疯子,放开我!”
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,低头下来,吻住她的颈侧,唇热如火,如故觉得酥酥麻麻如电流般传遍全身,浑身都软了下来,手上越发没了气力,问道:“我到底做了什么,你要这么对我。”
他停下,用身体把她压在门板上,捏了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,静静地凝视着她,眼底冰冷一片。
她做了什么?
他还是南朝太子的时候,他为了迷惑皇叔,喝下皇叔递给他的茶水,茶水里有西越国师落下的噬心盅,骗过了皇叔,争取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