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不得你。”殇王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。
“我不是你通房妾室,凭什么要给你侍寝暖床。”如故炸了毛,这人简直不可理喻。
殇王低下头,黑眸落在她美貌容颜上,冷哼一声,眼角尽是不屑,“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,不过,不用担心,我很快会让你知道。”
他眼里透出来的残忍,让她打了个寒战。
接下来的日子,他马不停蹄,饿了就啃几口干粮,渴了就着水囊喝两口,接连两天,连个盹都不打一个。
如故从六岁起,就在他的折磨下过日子,知道在他面前越是示弱,他越是疯狂地折腾你,直到榨干你身上最后一丝气力。
他不下马休息,她也就倔强地咬着牙关忍着,一声不吭。
她是他训练出来的,她有多能忍,他再清楚不过,她要死撑,他也就由着她逞强,只在她累得睡着之后,把她打横抱在怀中,减少马匹的颠簸,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,在她醒来之前,仍把她放回去,跨坐在马背上。
三天后,他带着她进入丰城。
城墙上到处是半干的血迹,许多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正提着水洗刷地面,潮湿的空气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,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。
如故望着头顶一闪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