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更换伤药,就一刻不留地离开,往后接连的半个月都是如此,也不知道睡在了什么地方。
转眼又是一周过去,她的伤口已经不需要再上药,他连这间屋都不再进。
从殇王把她能从下午折腾到第二天天光的劲头来看,他是个精力充沛,又性欲发达的男人。
这种人能不近女色,如故觉得不可信。
但照以前查案的经验来看,龙祥殿里没有半点女人留宿过的痕迹。
难道说,禽兽即便是发情,都是在别处泄欲。
忽地听见房门轻响,知道是他回来了,心脏腾地一下提了起来,飞奔上床装睡。
不料,他的脚步声只在门口停了停,就转去了书房。
他强迫她时,她恨得咬牙都没有哭过,这时鼻子一酸,竟委屈得想哭。
深吸了口气,从床上跳下,快步走向书房。
她到是要问问他,他把她这样囚禁在这里,不理不顾是要做哪样。
如果他身边已经另有女人,那么他们也就该从此分道扬镳,各走各的路。
到了书房门口,却被福权拦下。
“姑奶奶,最近主子心情不好,您就别再招惹他了。”
“权叔,我想和他谈谈。”
“他现在不愿见你,你不如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