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偏要捂着。”如故拽着衣裳不放。
“男人向来最喜欢故擒欲纵的游戏,你这是非要惹我做一回禽兽,才会舒服?”
如故气塞,这种随时发情的生物,还需要人招惹?
他的手滑进袍子,落在她腰上,慢慢下移。
如故立马放开攥着的袍子。
他笑了一声,收手回来,把袍子揭到伤口下方,一旋身回到桌后,继续手上的事务。
如故被他戏弄,脸沉了下去,冷哼,“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。”
“好,我拭目以待。”他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。
伤口难忍的疼痛让人疲惫,如故强撑了一会儿,浓浓睡意袭来,眼一闭,就再也睁不开。
当她的呼吸变得平稳深长时,殇王高大的身影在床边慢慢坐下她,均匀的指节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面颊,无声叹息,“我满手血腥,你又何尝不是血债累累?”
如果她当年不是听信凤承武的话,奢望回归凤家过公主一般日子,也不会带着凤承武去到麻婆村,丰城数万百姓也不会尽数被屠杀。
“强者间的游戏,强者存,弱者亡,不是谁都能玩得起。这种极端的活法,并非我愿,但半个月前的丰城之战,如果败的是我,我就是凤承武刀下的一个亡魂。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