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坐起身来,有风拂过,身上一片冰冷,才发现汗涅了一身。
烛光摇曳,灯芯‘叭’地一声炸开几个火星子。
凤承武已经死了,这是梦。
如故长松了口气,往一旁的书案看去。
他每次回来,除了睡觉,基本上都是坐在那书案后处理公务。
她不指望他能回来,只是习惯性地看过去,或许内心还有一丝奢望,书案后空空无人。
如故苦笑了一下,心底是她不能否认的失望。
忽地,见他从屏风后转出来,披着件黑色暗纹便袍从后间转出,仍戴着面具。
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,几缕碎发俏皮地拂到前额,令他冷寒的眼里多了几分柔和,发梢的水珠一滴滴地滴在赤冂裸的匈脯上,性感而魅惑。
如故怔了,恍然如梦。
他见她神色有异,快步奔到榻边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看见她眼里残余的恐惧,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没事。”如故回过神,立刻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,低头一看,只身只穿着一件小衣,再看面前男人半遮半掩在松袍下的匈脯。
怒火‘腾’地一下窜了上来,凭什么把她吃干抹净,还关在这里不理不问?
又凭什么他发到兴致来了,就跑来对她为所欲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