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眼看着,道:“还算没把以前学的全喂了狗。”他以前教她生存之道的第一条就是识事务。
如故心道:“喂了你。”他=狗,还是恶狗。
他‘驾’了一声,径直出了龙祥殿。
如故眼睛不能视物,只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,可以断定,他没有走大路,一直穿梭在树林里,而且速度快得出奇。
等她被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带,是在一家饭馆里,面前摆了简单的两菜一汤。
他吃相看似随意,却一看就是极有教养的模样。
如故记得,他们小时候很穷,能有东西填肚子就已经很好。
但当时哪怕只是一碗糊糊,他都不许她像村里其他孩童一样端着碗到处乱走,必须规规矩矩地坐在桌边。
以前一直觉得他这个习惯和村里的孩子们格格不入,但现在看来就了然了。
他本是南朝的太子,平时的言行按着皇家的规矩,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。
如故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但知道这是逃跑的最好机会。
假说,提了裙子就去了茅房,他把她盯得再紧,不可能她脱裤子便便也盯着吧。
茅房里有一个小窗户,如故瞅着左右没人,直接从小窗口钻了出去,三蹦两窜地翻过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