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我一高兴,没准就放了你回去。”
“难道你都是用老二想问题?”婉城百姓还流着血,他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,如故觉得这个人真是冷酷无情,又荒淫无耻到无药可救的地步。
“这些年,你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他好气又好笑。
“这还是斯文的。”
“还有什么,说,我听着。”
“见过厚脸皮,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,自个问着挨骂。”
他真要她骂,如故反而骂不出来了,那些年,遇上欠抽的,她都是动拳头,哪里会动嘴皮子,骂人不是她的长项。
他睨了她一眼,懒得再和她斗嘴,吹了声口哨,唤来马匹,带着她翻身上马,‘驾’了一声,窜进无边的黑夜。
一刻钟后,他们进了一个营地。
一个身穿盔甲的军官迎上来,“敌方情形可探查好?”
殇王点了点头,如故这才知道,他进婉城是为了探查敌情。
军官问道:“我们什么时候行动?”
殇王道:“立刻行动。”
如故迷惑了,拽住他的衣袖,“你不是说,他们设下了陷阱,诱你们上当?”她虽然心疼那些百姓,但他们这样贸然前去,也不过是给婉城添多一批亡魂。
他睨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