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最担心的是殇王不近女色,任她有千般的手段,他也入不了眼,但他既然近女色,那么她就有机会。
就算这丫头长得绝色,迷得殇王神魂颠倒,但到了床上,最重要的不是脸蛋,而让人欲仙欲死的功夫,她十二岁就学习怎么服侍男人,有千般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段,只要殇王肯近她的身,这丫头算得了什么?
“妹妹真会说笑。”
月琴把酒推开,娇声道:“月琴为了给殇王献舞,练了大半年,可惜昨晚殇王同将军们喝酒,都没能好好看看月琴,要不月琴重给殇王舞上一曲,可好?”她相信,看了她这舞,只要是男人,就不会不拜倒在她裙下。
如故不等殇王答话,抢着道:“好呀,我正好闷得慌,跳来看看。”
月琴一噎,这丫头当她跳舞是搏她高兴?
如故抱着被子向殇王挪近些,凑近他小声问道:“你说她跳得好看呢,还是国外的那些脱—衣—艳—舞好看?”
殇王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,“月琴姑娘的舞姿自然是要欣赏的,不过是本宫欣赏,而不是你。”
如故二话不说,爬出被窝,抱着被子,准备下车。
月琴喜上眉梢。
“去哪里?”殇王声音不愠不火,按住如故肩膀,不容她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