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谁给他泄,还不一定呢。
找狐狸精,她想想就恶心。
找她,不行。
禽兽自己的手指,想也别想,他可没这么纯良。
白腻的手臂撑上了桌案,白花花的玉腿,在眼前乱飞,如故仰着头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。
忽地感觉后脑勺寒芒森森,回头,本该看表演的人却拉长着脸瞪她。
如故立马垂头,眼观鼻鼻观心,这时候还是少招惹他为妙,省得给他找到借口拿她泄火。
殇王气得笑了,他留下月琴本是想醋一醋这个小女人,让她知道什么是妒忌,什么是自己的男人不容人染指。
结果她明知道月琴是为了献媚于他,却压根没把他当回事,看艳舞看得比谁都起劲。
难道她对他真不在意到了这地步?
殇王对月琴不断飞来的秋波和美腿视而不见,只盯着在舞娘波澜壮阔的乳波乱看的小女人,殇王眸子阴晴不定,绷紧的脸越来越冷,怒火快将如故头顶灼出个洞。
月琴无论怎么卖命扭动身体,都引不来殇王一缕眼风,感情她这支舞是为那丫头跳的?
月琴恨得暗暗咬牙,她就不信自己斗不过那光有张脸的呆瓜小丫头,把心一横,忽地转身,佯装站不住,滚倒在殇王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