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琴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,恼羞成怒,眼里的飞出都能把如故戳死。
殇王也有些哭笑不得,轻咳了一声,对月琴道:“本王有些不舒服,你先下去。”
“奴家先告退了。”呼吸间尽是桂花油和口水的综合怪味,让月琴做出来的优雅变得古怪,就算殇王不开口,她也没脸再呆在这里,一听说让走,立刻提着裙子冲向车门。
如故指指地上的外袍,“外头风凉,月琴姑娘别忘了衣衫。”
月琴越加恨得咬牙,抓起外衣胡乱披上,以最快的速度逃下马车。
如故一揭车帘,把月琴留下的托盘连着上面的酒壶酒杯摔了出去,‘叭’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,酒水溅湿了月琴的绣鞋。
“你越来越放肆了。”殇王的口气与其说是责备,不如说是宠溺。
“我要洗漱。”如故的字典里就没有‘放肆’两个字。
“还知道邋遢。”殇王好笑地睨了她一眼,向外略提高嗓音,“打水。”
如故扁嘴,她没有忘记小郎从小到大都有洁癖,如果不是不漱口自己嘴里太难受,她真愿意就这么呆着,让他嫌弃到把她丢得远远的。
月琴看着脚边的碎瓷片,气得浑身发抖。
殇王比想象中还要难缠,而这个丫头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