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还是我们看见的,看不见的,还不知怎么虐待她呢,这赎金得打个折了,也不多扣你,零头的五千万是不能给你们了。”
熙君猜到对方会在这辆马车上做文章,却没想到对方这么狠,一下砍掉三分之一,急了,“少当家,话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那要怎么说?”
“你们是赎人,不是做买卖。”
“对我来说,这就是一桩买卖。我们交钱,你交货。钱,我们可以给,但货却是要完整。总不能,你们给我们一具尸体,我们也得要着。”
“她哪里是尸体了?”
“如果真是尸体,我们一分钱也不会给了。”钱小开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,接着道:“做买卖讲个你情我愿,二当家塞这么个不堪入目的货色给我,却还要按原价收取赎金,我岂能收货?如果不是想着来都来了,空手而回,那就是纯亏,才会勉强降价收货。如果二当家的觉得这价钱做不过,那么我们也只能一拍两散,二当家的带人回去,我们也带钱走人。”
如故这德性虽然是她自己弄的,但终究是在他护送的途中出的事,也算是他照看失责,如果这笔买卖谈崩,传出去就成了他们地宫没好好对待人质,那么以后,谁还会相信他们?
钱虽然重要,但地宫的名声,更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