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把那一千六百五十两给我。”
萧越再好的性子,也被气得笑了,“脸可以不要,道理不能不讲,是不?”
她没事玩离家出走,捅出这么大的漏子,还好意思嚣张。
“我向来脸皮厚加不讲道理,你又不是才知道。”如故面不改色。
萧越被她噎得差点吐血,看了如故身边的云末一眼。
云末饶有兴致地看着落在他手指上的一双蝴蝶,对他和如故的谈话并不上心,但不上心不表示听不见看不见。
以云末的身份,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成为如故的夫君,萧越虽然没听说云末和如故有什么暧昧之情,对萧越而言,云末是他除了以外另一个最大的威胁。
云末虽然是如故的教导官,但他他和如故说几句话,云末半点不回避不说,他堂堂太子站着,云末却四平八稳地坐着,完全没把他这个太子看在眼里。
萧越对这个人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怎么看怎么上火。
偏偏如故还当着这人的面和他别扭,心里就越加不是味道,脸沉了下来,“你别逼我上车抓人。”
如故抱了胳膊,做出一派怯生生的柔弱模样,“太子堂堂一个大男人,难道要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粗?”
“弱女子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