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这么淋着,病了可就不好。”
如故正想拒绝。
云末已经抢先一步,道:“那就劳烦老人家先回去烧些热水,我们随后就到。”
陆爷爷忙答应着跑走。
如故被雨水淋湿,觉得很冷,他身上温热的体温隔着湿衣传来,一点一点地驱去体内的寒意,他结实的手臂紧揽在她腰间,让她这些日子没有着落的心,仿佛有了依靠。
但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不理不问,突然觉得委屈,鼻子一酸,忍不住想哭。
以前离开训练营以后,时常都是一个人,再苦再累,再孤单,都不会哭,被小郎虐心虐肺,也不曾哭。
这时并没受过什么苦,竟脆弱到了这地步。
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,不愿云末看见她软弱的一面,淡定道:“我的鞋掉了。”
云末把如故放上马车,脱下身上同样湿透的外衣,盖在如故头上,冰冷的手指拭去她脸上的雨水,“等我。”
温柔的动作让如故胸口陡然一紧,强忍着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,好在这时天已经很黑,加上雨又大,泪水刚刚涌出,就被雨水冲去,不会被他看见。
看着云末走开,跳下马车,把云末的白衣丢在车上,跑向绑在不远处的马,再不走,真要被他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