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未婚姑娘的打扮。
外头云末咳了一声,“陆奶奶,我要进来了。”
老太太以为他们是夫妻,如故在沐浴,人家丈夫要进来,她哪里好留在这里,连忙起身,摸索着打帘子。
虽然有布帘子遮挡,但如故仍觉得不自在,闭了嘴,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更衣。
她沐浴出来,云末穿着件打了补丁的布衣,坐在矮凳上,正在给她烤衣衫。
他身上衣衫很旧,但依然掩不去他俊雅脱俗的风采,丝毫不显得寒酸。
云末把半干的衣裳搭上厨房一角的绳索,动作麻利,竟像是过惯了穷日子的人。
拿了块干巾,抹拭她湿着的长发,柔声问,“饿了吧?”
这感觉,像极了当年的小郎。
“你竟会做这些。”如故确实饿了,闻到外头传来煮红薯的香味,走出厨房。
“我小时候家里穷得连狗都嫌弃,还有一个奶奶和一个妹妹要照顾,这些自然会做的。”
如故有些意外,没想到在府中翻手是云,覆手是雨的云公子,竟是这样的出身。
而且在这种以出生高贵为荣,以出生贫贱为耻的年代,他对自己的贫寒出生坦坦然,丝毫不隐瞒。
如故看着他被火光映红的面庞,之前的怒气,一点点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