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你离我远点……哎哟……你要扎死我吗?”
云末手上突然用力,如故痛得把后面的恶毒话全咽了回去。
“还有什么,接着说。”
如故痛得抽气,瞪着他,现实地选择了闭嘴。
要知道挤水泡这活,如果顺着泡起的皮层,慢慢把里面的水液挤出,不会太痛,但如果揭开那层老皮,触碰到里面的嫩肉,那痛就销魂了。
云末刚才就故意碰了她皮下的嫩肉,让她痛得销魂一次。
她不再故意说话刺他,他也不再故意弄痛她。
如故暗松了口气,“你真的很可恶。”
“谢谢郡主夸奖。”
云末麻利地挑完如故脚上的水泡,上了药,又去拉她的手。
她的手上,不但有磨破的水泡,还扎了不少麻杆上的小刺。
一双雪白粉嫩的小手红痕斑斑,惨不忍睹。
云末心疼地微蹙了眉。
如故以前执行任务,时常受伤。
小伤,就自己随便处理。
伤重的话,直接躺进医院。
她平时不合群,躺在医院,连去看望她的同事都不会多两个,更不有谁会心疼她。
以前习惯了那样的孤寂,而这时她在云末眼中,读到了久远到已经快忘记的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