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公子如果没什么事,老身告辞了。”
云末吩咐管家好好送曾公公,等曾公公出了院子,重坐回石桌边。
容瑾冷清清地抬头起来,“你这次玩大了。”
云末微微一笑,在棋盘上落下一子,“我赢了。”
容瑾低头,果然见云末的那粒棋堵在自己的气门上。
萧越骑在高头大马上,望着临安府大门口,面色冷峻。
曾公公从府里出来,冷不丁看见萧越,吓了一跳,忙小跑过来行礼,“太子。”
“免礼。”萧越手中马鞭轻敲手掌。
“奴才照着太子的吩咐见过了云末。”
“他在府里?”
“在府里,身上和平时一样,一尘不染,不像外出过,另外精神也好,没有半点疲惫之色,不像一夜不眠。”
萧越轻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,你去向父皇复命吧。”
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
萧越微蹙了眉,他收到消息,立刻赶来临安府,如果云末是殇王的话,他一夜不睡,又急赶这么久的路,不可能没有一点迹象。
曾公公在宫里时间已久,最会察颜观色,如果有什么异样不该看不出来。
难道真看走了眼?云末真不是殇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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