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在门外,小声道:“樱花要见地宫的人,一个随从也不能带,一会儿这些随从全得撤。这船是我认得的一个老哥夫妻的,我跟他说好了,我替他撑船,你要看美人,就得顶他妻子的位置,烧烧水,刷刷马桶什么的。”
“什么?”如故开门出来,伸手摸他额头,“你没发烧吧?”一个不肯娶老婆的人,为了看个美人,把自己委屈成这样?
“传说殇王不近女色,能和他幽会的女人,难道你不好奇?”止烨抓过如故手里布衣,往她身上套。
“什么不近女色,舞娘都能一屁股坐在他怀里,幽会个女人有什么奇怪。”如故胸口里像卡进了根鱼骨头,扎得难受。
“不好奇,你跟着来干嘛?”止烨似笑非笑。
“闲得慌。”如故郁闷,那人打着不近女色的幌子,实际上就是一匹大种马,她吃撑了才跟着来找虐,“船老大怎么肯把船给你?”
东瀛国大将军的女儿,游一次湖,安全是放在第一的。
那么花船上的人,应该都是她能信得过的人,但止烨竟可以上船,太诡异了。
“他欠我的人情。”
“欠个人情,拿命来还啊?”
如果樱花出事,船老大一家子也别想活了。
“我既然答应了他,自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