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头发都没碰到你,怎么打你了?倒是你们两个联手打我相公。”
“他不打我,我弟弟也不动手打他。你告我们打人,我还告你们有伤风化呢。”
止烨嘴角一抽,就她那小样,还冒充他姐姐?人家瞎了眼才会相信。
“我们怎么有伤风化了?”女人强辩。
“你们办事就不能回家办吗?非要在大街上,人来人往的,被未婚的姑娘看见,叫人家以后怎么见人?如果被小孩子看到了,还不教坏小孩?”
“我们在哪儿办事,是我们的自由,你管得着吗?”
“你办你们的事,干嘛还鬼叫?”
“他弄痛了我,我不让他做了,叫两声吓他一下,关你屁事。”
这是什么狗屁话?如故自认见识不见,但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还真是少见。
“喂,你叫救命,我好心救你,你不感谢我,还动手打人,你良心拿去喂了狗啊?”
“谁要你管我们夫妻的闲事了?”
“你们脸上又没写字,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夫妻?”
“他知道的。”女人指向止烨。
如故看向止烨。
止烨耸耸肩,一幅不关我的事的表情。
知道也不说声,如故气得脸都变了形,那个委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