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她不顾,但如今这样已经足够。
“如故。”靖王叫住走到门口的女儿。
如故回头。
“不管你奶奶以前再多的错,但她年纪大了,你……你别太计较。”
他一回府,就听说老太太被气昏过去的事,急急赶去看望。
母亲拉着他的衣裳只是掉眼泪,却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问下人,下人只说老太太要打如故,如故不肯受打,不知跟老太太说什么,老太太就气得昏了过去。
他知道母亲偏心,加上如故她娘的原因,对如故又百般不喜,这次的事未必是如故的错,但母亲年纪已大,他也不想母亲真气出个三长两短。
如故心里冷笑,当年她母样舍弃皇家储女身份,隐姓埋名地跟了父亲,老太太对母亲百般看不起,各种刁难。
如果她知道母亲的真正身份,还敢不敢这样为老不尊,任意胡为?
如故虽然憎恶老太太,但不想父亲为难,道:“女儿知道分寸。”
靖王轻点了点,不再说什么。
当真计较起来,都是他们欠如故的,如故恼他们憎他们,也是应该,还能叫他一声爹,已经是万幸之事,他实在不能再奢求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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