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下面的声音低了下去,难以听清。
如故听见女子温柔的声音,微蹙了眉心,果然是樱花,只是她口中的国师会不会是越国的那位?
拿起一个野山芋馍馍,走到窗边,依在窗栏上,看样子象是在看下面街上的风景,实际上这个位置,顺着风,可以从窗口听清隔壁的谈话。
听樱花道:“国师见樱花,不会仅仅因为樱花是故人之女吧?”
“樱花小姐快言快语,老夫也就不绕弯子。”
“国师请说。”
“关于殇王。”
“哦?”
“樱花小姐应该知道殇王和各国国君的关系都十分紧张,甚至可以说是恶劣。”
“我知道他与中土很多人的关系不好,但这和樱花没有关系。”
“既然小姐也知道他和许多人的关系不好,为什么还敢公然与他来往?”
“每个人都有爱慕他人的权利,樱花爱慕殇王,有什么不对?”
“难道姑娘就不怕……”
“樱花只是想他随我一起回东瀛,我想,各国的国君一定很想他离开,那么对樱花的做法自然也会支持。”
“难道你不认为,这些国君更想他死?”
“他们当然想要他死,但他们杀不了他,所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