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多半是自己被人掐晕了过去,他们感觉不到她的体温,当她死了。
可是那只手是谁的?
夏儿?
如故摇头,那人的手卡到了她的脖子,她仍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,这身功夫非同一般,夏儿没有这能耐。
萧宸?
她的身份不同一般,她死在这里,最头痛的莫过于萧宸,他不可能给自己找这么大的一个麻烦。
无颜?
如故的唇慢慢抿紧,她对无颜一无所知,正因为不知,才不能确定。
她想静下心来想想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却被供桌上的两个人吵得心烦。
瞟了眼身上寿服,蓦地想起,他们口中的贱人应该是指她。
“爷,停下吧,万一被人看见,人家会说爷对死人不敬。”她一边说不要,一边哼哼啊啊地叫开了,要有多卖力,就有多卖力,“爷,你轻些,妾受不了了。”
如故嘴角微抽,刚才还是奴,眨眼功夫变妾了。
男子极受用,“我就是要对她不敬,看这清和殿,谁敢多半句嘴。”
如故不屑地‘哧’了一声。
“谁?”
供桌上抱作一堆的两个人僵住。
“谁在那里?”男子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打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