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云末垂着的眼睑掩去一抹刺痛,向如故轻点了下头,转身离开玲珑轩。
如故望着他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院门口,心脏突然像空了一块。
三顺从外头进来,见如故呆呆地站在院子里,小心地过来,“云公子让奴婢来服侍郡主沐浴。”
“都要走了,还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?”如故在身后长石凳上坐下。
心里堵得厉害,以前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依赖人了?
三顺微微怔了一下,但见如故脸色不好,不敢多问,走开去张罗热水。
如故进以,看着热腾腾的热水,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,丝毫没有可以洗去一身疲惫的欢悦。
三顺很少见如故闷葫芦一样的模样,憋了半天,最终忍不住,道:“你平时从来不要脸的,到了云公子这里,怎么就要脸了?”
如故眼角一抽,她就不堪到这地步了?连三顺都看不下去了?
“人家要走,我能怎么?难道我去抱着他的大腿,痛哭流涕地嚎,你不要走,没了你,叫我怎么活?”
三顺忙道:“我觉得这样行。”
如故睨了她一眼,懒得再理她,这法子行得通,他就不是云末了。
如故三天三夜没睡过觉,脑子混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