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由葬送在这府里,自己为什么要抽身离开?是因为郡主变成这样,才要走的吗?”
“你向来最会看人眼色,懂得自保。在她身边日子不多,竟然把她不知轻重的性子学了来?”
云末的语气没有丝责备的味道,但这对一向乖巧的三顺而言,已经是重话了。
三顺深吸了口气,鼓起勇气,看向云末俊儒清秀的侧影,“公子不是说过,不管郡主是怎么样的,但她只要是郡主,就够了。那不是说公子一早就知道郡主会变,可是她真的变成了这样,你为什么又不认同了?”
云末批注着账目的手略停了一下,“何为认同,何为不认同?”
三顺语塞。
“可是郡主……”
如故整天没脸没皮,活蹦乱跳地,但三顺感觉得到她实际上很孤单,很无助,平时所有的一切,不过是她伪装。
如果云末也走了,那么她是不是会更加的无助?
“如果没有别的事,你回去吧。”
三顺知道他主意己定,不可能再改变,垂下了头,眼里闪着泪光。
慢慢退了出来,一直出了门口才站住,回头看着门里透出的烛光,泪滑了下来。
见有人过来,忙抹去泪,快步离去。
当年临安府建成,越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