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子是极好的,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才能穿得起的,再看和跟在她后头的小开,斗篷上的团花全是纯金丝勾边,那绣工是京里第一绣坊才有的手艺,仅一朵花就是寻常人家三年的吃用,他这一身的吉祥如意,不知要养活多少人了,这也就算了,那帽子上的一圈银狐毛没一根杂毛,根根针毛油光滑亮,就连宫里娘娘们都不见得能用得上的珍品。
他一间铺子卖掉,也买不起他半匹领子。
掌柜苦笑,“我们真请不起您。如果你真不肯均点药材出来,那只能去别家买了。”
如故坐在药引上不肯走,冲着小开一笑,叫道:“小开……”
小开两眼望天,当没听见。
他还指望着她还他一笔钱,结果她把钱花得干干净净,一点不给他留,还有脸叫他?
穿成这样的金主,背景绝对不同一般,掌柜的不敢得罪,而如故又赖着不走,掌柜没了办法,可怜兮兮地一眼又一眼地睨小开。
小开看着摊在药引堆上的无赖,觉得这辈子的脸都被她丢光了,偏偏还不能丢下她走人,但要给她出钱,没门,别开脸,权当她是空气。
掌柜的被如故磨得没了办法,又不敢过于得罪,只得应付道:“如果姑娘坚持,那就这么着吧。”他寻思着这样人家的公子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