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桃花,一身的婀娜风流,真真水为骨,玉为肌的一个人,只怕用沉鱼落雁,也无法形容他的美貌。
如果说玉玄难辩雌雄,漂亮得过分。
但这人,分明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气。
然明知他是男子,却仍觉得他的千娇百媚,媚进了骨子。
他身上只松披了件白色戏服里衣,有风吹过,下摆晃晃悠悠,说不出的寂寥苍凉,让人凭添了分忧伤落寞。
他什么也不做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,也是让人神魂荡漾,难以把持,恨不得和他做点什么。
再细看,却是方才台上的唱贵妃的美人。
如故刚才就觉得他极美,却以为是‘花满楼’的妓子,怎么也没想到他是个男人。
只是洗去脸上粉彩的他,比戏台上,更触动人心,惹人生怜。
如故轻叹,世间竟有这样的妖孽。
如故幻想过各种各样的无颜,但基本上是表面一套,背里一套的社交男一类。
否则也不会把极品女迷惑到敢在大婚的时候约会他。
如故怎么也没想到,无颜会是样的一个人。
看着这样的无颜,如故对极品女的作法,即时了然了。
这确实是能让人为他疯狂不惜一切的男人。
难怪极品女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