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了,他仍血流不止。”
“你想我帮你弄金创药?”如故睨向止烨,心里暗骂,这个无颜真是个有头无脑的东西,身上有伤,还要在硬撑。
如果他身上的伤,被人发现,自然会扯出那日的刺杀,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,明天砍头台上,肯定有他的一份,还牵连带上个止烨。
“是,我不会连累你。”止烨不想把如故扯进来,但无颜不止血,根本出不了府。
如果如故帮着取来金创药,就算事情败露,他只消一个人承担下来,只说他受了伤,请如故拿药,是不会连累如故的。
如故不走,“我看看。”
止烨揭了门帘,放如故进去。
无颜躺在窄小的床上,神志不清,一张柔媚的面庞惨无人色。
如故眉头一皱,视线往下,他已经脱去戏服,只穿着里头白色里衫,白衫被血浸得透湿,红得刺眼。
胸口衣襟敞开,露出撕裂的伤口,皮肉翻卷的伤口,伤口处鲜血不住流出,敷在上头的金创药被一冲就掉,全无效果。
“伤成这样,为什么还要逞强?”
止烨道:“他不能不演。”
如故不解,“为什么?”
止烨脸上神色难得正经,“花满楼行刺的事,虽然没有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