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地叹了口气,“能活着真好。”
等她透过了气,才发现脖子上有东西缠住,痒痒的。
伸手抓了抓,重新向面前俊得离谱,也冷得离谱的脸庞看去,他紧咬着牙,脸苍白得吓人,眼底有一丝没能及时掩去的痛苦之色。
忽地一笑,“喂,你这么看着我,就像我强女干了你一样。”
容瑾脸上的怒意又浓了三分,攥着金丝的手不由得一紧,只要微微一用力,就能割断她的喉咙。
“别这样,我也是为活命啊,只有这样,我才能活。”如故伸了手去揉他的脸,似要把他脸上的怒意揉掉。
容瑾偏头避开。
如故觉得匈前凉风阵阵。
低头看去,见自己敞匈露怀,匈口上还扎着几根针。
突然间明白那股热意是怎么回事。
她也是学医的人,对脱衣服治病没有太多的羞涩感。
但人已经醒了,还坦匈露腹却也不自在。
小心地提了衣服盖住自己那两点娇红,又不碰到匈口的银针。
“你把我看了,还拿了针扎我,我咬你一口,吸两口阳气,我们算扯平了,两不相欠。”如故厚着脸皮赖皮,“再说今天是朔月啊。”
朔月是可以任她胡为的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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