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玉玄没了平时易怒的凶悍模样,更漂亮得让人嫉妒。
养颜啊,确实养颜。
可是两个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拿她这九十斤的女人当垫子,是不是过分了些?
如果叫醒这两个冤家,虽然可以解放出来,但二人看见对方这副模样,多半要一口咬定对方图谋不轨,居心不良,到时不知又要打成什么样子,最后恐怕倒霉的还是她。
忍吧,只盼他们睡够了换姿式。
可是这二人拿了她当垫子后就睡得像死猪一样,一动不动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如故胳膊麻,肩膀麻,腰麻,腿麻,身上无处不酸痛。
看着被那二人的气息吹起的羽绒在她的脸上方飘起落下,再飘起,欲哭无泪,杀人的心都有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倦意袭来,也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天刚亮,外头敲起了起身锣。
压在如故身上的二位,像心有灵犀地同时往两旁边滚开,如故身上一轻,醒了。
一片羽绒缓缓飘下,停在她鼻尖上。
“啊嚏!”
滚去两边墙边的玉玄和萧越翻身坐起,一同看向保持着一种古怪姿式躺在那里,一脸羽毛的如故。
想笑,但很快想起,那些羽绒是他们打架弄出来的,不敢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