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皱眉头。
萧越一直记着她的脚伤,但因为脱衣服的事,萧越不愿再去碰她。
这时见她吃痛,叹了口气。
他一个顶天立顶的大男人跟他这么个小家子气的小子怄什么气。
从怀里摸出药没,蹲到如故脚边,抓住如故的脚。
一边脱如故的鞋子,一边道:“我给你上药,得脱袜子,你介不介意?”
“如果我说介意呢?”
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,萧越没少给她擦药,但那时他知道她是女人,可是现在她是‘男人’。
重点是,她的脚小巧纤细,半点不像男人的脚。
萧越脱了她的鞋子,看到她的脚,不怀疑她是女人才奇怪。
“等给你上完药后,你可以把脚砍了。”萧越继续脱她的袜子,“对了,刚才我还背了你一路,碰到过我的地方,你都可以砍了。”
碰过他的地方包括手臂,腿,还有脑袋,整个前胸。
都砍了的话,那得大卸八块。
如故忙一本正经地道:“说笑了,我又不是大姑娘,有什么可介意的。”
嘴里这么说,心里却很不以为然。
男人被男人强女干的都有,男人吃男人豆腐这种事,更是不稀奇。
好在她不认为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