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极低的呢喃,呼吸越发地弱了下去。
“别怨我,我只是不想你这么死在这里。”萧越深吸了口气,把脸别过一边,手碰到她腋下布带结头,把她缠在匈前的湿布解了开来。
里面还有一层极为窄小的匈衣。
匈衣湿了水,贴在她浑冂圆的匈脯上,勾画出诱冂人的弧线,尖端上的两点透出淡淡的娇红。
他忙把视线转开,不敢再解她身上匈衣。
脱下自己身上湿衣,把她打横抱在怀里,坐到火边,把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那条长布带丢过一边,抓过她的衣裳,凑到火边烘烤。
他不懂这冷疾要怎么治,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让她暖和些。
只盼她能像如故一样扛过去。
至于男女授授不亲的事,或许等她醒来后,可以和她谈一谈。
他并不是有意污她清白,只是要她活命。
等云秀坊的事一了,他就离开,他们再也不会见面。
今晚的事,天知地知,再不有第三个人知道。
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靠近火堆就有所温暖。
萧越这才想起她交给他的东西,伸手入怀,取出那样东西。
是一个小小的青瓷药瓶,拨开瓶塞,里面的药已经用完,只留下淡淡的一股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