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颜摇着扇子,悠悠哉哉地跟在她身后。
如故回头看了眼他没有包裹的脚,“不烫吗?”
无颜提起一只脚,看了看,“有点。”
他一脚悬空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一只脚上,脚底和地面就越加贴实,就会更烫,但他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。
如故以前在电视里看过,有人赤脚在烧烫的铁板上行走,难道他也有这本事?
到了熔洞深处,看见剩下的全聚集在一块空地上。
剩下的人数果然如无颜所说,不到进来的十分之一。
无颜的扇子轻敲她的肩膀,“我赢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愿赌服输。”
如故取出一个铜板丢给他,“拿去。”
无颜看着掌心里的那个铜板,撇脸笑了,向如故凑了过去,“你能再小气些不?”
如故鄙视地睨了他一眼,伸手抵住他的胸脯,不让他靠近自己,“你就只值这点。”
赌之前,又没说赌什么,别说给了他一个铜板,就是什么也不给他,他也无可奈何。
无颜低头看着按在自己胸前的小手,忽地冲她挤了一下眼,“想摸人家,就明说嘛。”
如故对这个人简直没了脾气,把他轻轻推开,往前方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