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扇子转了回来,一路上嫌地上的碎片扎脚,“把画这个的画师介绍给我,有这功底,把我想的那几个式画出来,绝对是珍本,一千金一本都能有人抢着要。”
“你满脑子除了什么式,还有什么?”如故鄙视他。
“我脑子里的东西多去了,随便一点都能让人受用无穷。”无颜诱惑地舔了下性感的唇,“想不想要,免费送你些。”
“就你那满脑子的下作玩意,别恶心死我。”如故打了个寒战。
“不要可就亏大了哦,多少人想要,还要不到呢。”无颜隔着止烨,伸手过来挑如故的下巴。
“她不要,我要。”止烨抓住无颜的手。
如故哆嗦了一下。
“给谁也不能给你这么个有去无回的白眼狼。”无颜白了他一眼,“除非你告诉我这画册是哪儿来的?”
如果已经知道是谁画的,止烨不可能还让这本画册留着。
“昨天我看见一帮义童在后院升火烤红薯,其中一个义童拿了这东西出来,想撕了升火。我让他给我了,问他哪来的,他说是拾柴火时拾到的。”
“你不是不说,佛曰不可说吗?”如故怒了。
“佛现在心情好,说可以说。”止烨吊儿郎当。
如故瞪着他,突然扑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