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十座桥,不破一桩婚。我最近正在吃斋念佛,怎么能做这棒打鸳鸯的事。”
“你早上才吃了个油鸡腿。”云末温柔提醒。
“我那是酒肉穿肠过,佛在心中留。”如故面不改色。
云末偏头笑了一下,手指突然卷了她耳边乱了的一缕碎发,慢慢绕到她耳后。
他做得很慢,生生把很简单的一个动作,做得暧昧无比。
如故感觉到他指上的发丝在脸上挠过,痒痒地,那痒仿佛不在脸上,而在心上,痒得她呼吸有些不顺畅。
她不习惯这样的调情调调。
想把他的手推开,却像被施了定身法,半点不能动弹,只能任由他摆弄。
“郡主想要什么样的一桩姻缘?”他的声音极轻极软,像情人间的亲昵爱语。
明明是很寻常的一句问话,如故的脸却像被火烤过,瞬间腾起两片红云。
想起儿时被小郎抱在怀里,在灯下看书的情形,心里像烤了一笼热炭,暖乎乎的。
但紧接着想到穿身为殇王的小郎身下承欢的情形,如同一盆冷水泼在心头的暖笼上,火星子都不剩下半点。
清亮的眸子忽明忽暗。
他明明知道是她,明明知道她对他依赖,却还跟她打那荒唐的赌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