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冬天拿在手上,并不凉手,但清爽舒适,恐怕到了夏天真能不起汗。
也就挑了几个,正要离开,张卢说,他才编了床席子,也和这草藤枕一样,睡着不会发热起汗。
枕头小,不发热起汗,已经不容易,垫在身下的席子能做到这点,就越加困难。
如故虽然不太相信,但仍跟着张卢走到院里观看。
如故身边的用来压草藤的石轮突然滑脱,向她压来。
一梅离得远,想施救已经来不及。
云末猛地把如故往旁边一推,如故险险避开石轮,而云末的一只手却被石轮压住。
如故忙爬起身,向压石轮下的手看去。
压在石轮下的手血肉模糊,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压碎。
如故心头一紧,叫住想推开石轮的一梅。
如果把石轮推开,那么石轮就又得在云末的手上再辗过一次。
云末的手已经受伤,如果再辗一次,会伤上加伤。
如故果断道:“抬起来。”
一梅功夫虽好,但终究是个女子,力气有限,而如故就更加没用。
两个人根本抬不起石轮。
如故向吓得愣在一边的张卢叫道:“还不过来帮忙。”
张卢见伤了贵人,早吓得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