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份突来的心乱感觉,干脆闭上了眼,眼不见心不烦,“我娘要我争取下和无颜的婚事。”
他有心情在这里跟她搞暧昧,不如去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。
“那又如何?”
那又如何?如故蓦地睁眼瞪着他,“你是太自信,还是根本无所谓?”
“你说呢?”
如故轻吁了口气,真是败给他了。
他不是软柿子,牵线木偶,不是她想把什么事推给他,就可以推给他的。
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,在他需要用她的时候,自然会毫不犹豫地向她索取,至于她自己的事,就得她自己去承受,去解决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,是不?”
他抬手起来,轻轻拂开她脸庞上的一缕碎发,“无颜还有近两年孝期。”
如故斜睨着他手上动作,“你是想两年后闪人,还是想让他孝期满之前滚蛋?”
“郡主想要哪样?”
“想你们都滚蛋。”
他笑了,“好。”
如故翻了个白眼,把他推开。
“他家谁死了?”
无颜能靠自己之力,成为越国的外姓王,一定是个不择手段的人。
如果这桩婚事真那么重要,这样的人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