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见她走来,纷纷把刀剑挪开,唯恐刀尖划伤了如故那身细皮嫩肉。
越皇奈何不了国师,但要弄死他们,可以有上千个理由。
如故不走向自己的马车,大摇大摆地走到无颜的马车前,仰头看着仍坐在车顶上,眼里带着玩味笑意的无颜,“热闹看完了,该回去了。”
无颜歪着头,把玩着手中折扇,瞟了眼如故身后的寒香。
寒香与他目光一对,心脏莫名地紧了一下,无颜已经移开视线,看向如故,她仍紧紧看着无颜的眼,看不去别处。
无颜感觉到寒香一直盯着他在看,却不再看她一眼,有些嗔怪地睨视着如故,“你带着别的男人,坐我的车,是不是不像话了些?”
如故看了虚弱的少年一眼,“他还是个孩子,你吃哪门子的醋?”
他和如故之间与吃醋沾不上半点关系,但他如果不让这少年上车,就是‘吃醋’……
“这么说,你是同意了这门亲事?”无颜撇脸笑了,眼角轻挑,向少年略抬了抬眼,这孩子可比如故小不了什么,她却一口一个孩子,叫得半点不拗口。
“我能不同意吗?”如故心不甘情不愿地哼哼。
“不能。”无颜挑眉,皇家亲事,可由不得个人同意与不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