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云末斗了数年,也没能分出高下。
有无颜扶持如故,如故的位置能坐得稳稳的。
这次如故撞闯,拉了无颜下水,倒是把他们绑在一起的好机会。
看着女儿递到面前的茶,不接,冷着脸,“今天你可知错?”
如故扁了扁小嘴,“女儿没错。”
越皇猜到她会这么说,仍皱了皱眉。
如故厚着脸色笑道:“娘先喝口水,听女儿慢慢说。”
“亏你还笑得出来。”越皇接下茶杯,喝了一口,“你有什么说的?”
如故见母亲喝了茶,顺势跪坐到她脚边脚榻上,给她捶腿,“听三顺说,娘有腿寒,天冷,在这里坐得久了,还是该拿毯子盖一盖,膝盖无论如何不能再受寒。”
越皇僵住,眼慢慢地浮上泪意,慢慢抬手轻抚上如故的头。
她以前南征北战,冬天里也是在雨里雪里滚,自然也就落下了病根,她是帝王,虽然太医不断,但女儿的贴心话却是第一次听见。
十几年来,第一次感觉到女儿的疼惜,整颗心都酥了。
有女儿的这片心,这些年忍受的孤独之苦也值得了。
“孩子啊,你可知道,这次的祸闯大了。”
如故老实点头,“女儿知道。但女儿也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