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一声,这是我该等的。”如故很‘大度’地笑笑,进屋去了。
管家和小厮面面相觑。
小开从来不让丫头服侍,只要小开在的时候,屋里绝对没有丫头。
人家一个姑娘,他们两个男人,自然不方便跟着进屋,只能退了下去。
如故进了屋,果然见小开不在。
这间屋子收拾得极是干净雅致,但到处摆着古董花瓶,老气横秋,没有半点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朝气。
不过小开极少来常州,这间屋子很有可能只是供钱家高层人物临时居住的地方。
到了里间,越发的奢华,清一色的紫檀家俱,屋里另有雕花双开门,门开着,门外垂着金丝帷幔,隔着金丝帷幔,能看见屋外的长廊和山石花草中隐隐透出腾腾热气,而且有水声传来。
可见这屋外另有小院,而且小院里有温泉。
就连母亲的移宫,都没有这等待遇。
如故感叹,钱家的人果然是生活在金子堆里的。
她在金丝帷幔前站了一会儿,就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小厮说小开在洗澡,后头自然有水声,但那声音却不像洗澡,而像在挣扎,接下来就没了声音。
如故迷惑,揭开帘子,往外看去。
却见屋外小院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