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巴巴的,然看着他这双眼,想着金竹说过的话,心里就像卡了根刺,怎么都觉得不自在。
云末笑笑,“郡主再看下去,金莲公主可要进来了。”
“没你许可,她敢进来?”
“自然是敢的。”
如故皱眉,想到上次在窗外看见的情形,以凤金莲和明王的亲密度,凤金莲只怕真的敢闯无颜的寝宫。
她和云末在这屋里杵着,凤金莲一进来,不见无颜,反而看见云末,那么云末假扮无颜的事就穿了帮。
外头风言风语,说她一整夜都和无颜在一起,如果云末从后窗离开,凤金莲进来不见人,同样会起疑心。
如故不能确认凤金莲是不是和国师一伙,如果是说的话,凤金莲就是国师在移宫里的眼线之一。
国师多疑,知道无颜不在,一定会想到无颜是去帮她查金竹的事了。
那样一来,金竹的案子更加难查不说,说不定无颜还会遇上危险。
因此,这时候,云末不但不能走,还得留在这里。
留在这里,却又不能让凤金莲看见他的人,那就只有上榻了。
现在她是无颜的未来老婆,就算凤金莲跟无颜有一腿,也只能是见不光的姘妇,从来没有哪个见不得光的姘妇敢跑到人家正房夫人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