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?”
凤金莲已经到了榻前,只差伸手来揭幔子,听了这话,脸色微微一变,向后退开。
云末垂下眼睑,浓密的睫毛在他白晰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,他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笑意,心底却浮上一丝失望。
他做那些事的时候,就知道她会恨他,会怨他。
但他毫不犹豫地这么做,因为他每走一步,就是把自己的族人从地狱中带出一步。
他不断地告诉自己,不过是儿时六年的情谊,毫不足道,但看见她当真在他面前,把自己封闭起来,心里仍堵得厉害。
不管心里怎么堵,还得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。
往后,她会越加的怨恨他,排斥他,他却也只能如此。
族人痛苦地徘徊在存亡的边缘,父亲只是为了给自己族人寻找一个可以呼吸,可以生存的空间,却被世人所害,父亲用死来保护他。
在族人的生存和杀父之仇的面前,他的私人感情实在太过微不足道。
他的沉默让凤金莲认为,他是想把她推给如故来打发。
照这么看,他真是打算和如故结为夫妻。
这样的想法让凤金莲心一沉再沉,憋屈得几乎发狂。
正要开口,却见一只秀气的小手攥住帘子,接着帘子后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