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事查得怎么样了。
到底有没有足够的证据驳翻国师。
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,她就得另外想办法来对付国师。
对付国师,硬来肯定不行,只能蛇打七寸,掐住对方的弱点,让对方自动放手,她才可以安然渡过这一关。
她对国师,对凤氏都还陌生,还不能准确的掐住他们的弱点。
掐不住对方的弱点,这一仗就会打得无比艰难。
虽然可以去求母亲,但她不愿因为自己的任性,给母亲带来麻烦。
如故不知转了多少圈,蓦地停住,嘴角浮起一丝狡猾浅笑。
她不了解凤氏,不了解国师,但有人了解。
如故转身回屋,一头栽到榻上,蒙头就睡。
挖地道,虽然不是她亲自动手,但她怕发生突发事件,一刻不敢放松,连盹都没打一个,确实也困了。
这一觉直睡到傍晚。
三顺端了晚膳进屋,见如故仍躺着,放下托盘,走到榻边,揭起幔帐,“郡主,吃些东西再睡吧?”
如故盖再多被子也不觉得暖和,但仍把被子紧了紧,“我身上乏得很,没胃口。”
“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了?”三顺惊了一下,摸摸如故额头,一如平常的冰冷。
她们这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