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故身上是难得的暖和,没有一丝凉意。
这样舒服的感觉让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弹。
如故不理,装睡。
云末笑了,真恨不得能吻上她,再来一次。
可惜很快有事情要做了,已经没有时间再容他继续下去。
得,得……
窗格上传来极轻的被人敲击的声音。
来了!
如故陡然一惊,那个人在敲击窗格前,没有半点脚步声,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外,身手一定高得可怕,这样的人要对她不利,后果不敢想象。
她不能确定,那人不直接破窗而入,是真的有事找她或者云末,还是不愿惊动别人,诱她过去。
云末披衣起身,走到窗边,在窗格上轻轻弹了弹,窗外塞进一个由油纸包着的密函。
如故已经穿好衣服下榻,“是什么?”
云末把密函递给如故,“无颜给你的。”
如故眸子一亮,明天就是衙门要提审金竹的日子,而无颜的消息迟迟不到。
到提审的时候,她交不出任何对金竹有利的证据,又交不出人,国师绝不会就这么算了。
无颜的这封密函真是来的及时。
她现在只盼这封密函对金竹有利。
“外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