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请自便。”
时间还早,人家请你吃早饭,你却催着人家出门,饭都不让吃,就太不近人情了。
国师虽然不耐烦等如故,但话说到了这份上,他也不能再催。
反正他的人已经把外头所有道路围死,不怕魔族小子能飞上天去。
如故不再说话,尝了口粥,说凉了,让人去重热了送来。
一会儿又说鲜肉饺蒸的不够火候,让人重做。
三顺总想寻机会去找皇上,偏偏如故什么事都叫着她,硬是不让她走开。
见如故从头到尾都淡定从容,没有半点慌乱,越加看不懂自己家郡主,想不明白郡主打的什么算盘。
但她跟着如故已经有些日子,知道她是个极有主意的人,便静下心,陪着如故演这出戏。
一个早饭,如故硬磨了将近一个时辰。
国师再是能忍,脸也黑了下去。
在这同时,云末在自己房中,小厮把如故这边做的每一件事,甚至如故的说的每一句话,没一遗漏地向云末汇报。
云末一边写字,一边听,嘴角慢慢噙了一丝极浅的笑意。
小厮汇报完如故的情况,愁道:“郡主再是磨蹭,到了时间总是要送那小子去衙门的。”
云末微微一笑,手上不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