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或许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和她长得有些像,才收了我做女儿。”
那人随意一笑,她搪塞的话显现对他没起半点作用,但他也不和她争辩,“十三年来,我和屋里那位一起玩了和这张脸或多或少相似的女人不下百个,却没有一张象这张这样象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如故下巴被他捏得有微微发痛。
“我想尝尝味道。”他走上一步,身体向她贴了上来,“都说临安郡主的身子与众不同,让我看看,怎么个不同法。”
“我身子有毒,你碰了会倒霉。”
“哦?说说看,怎么个倒霉法?”
“我这人不介意碰别人,但不喜欢被别人碰,你碰了我,我就会寻死,我死了,不管是你杀的,还是我自己死的,结果都是一样。北皇是爱慕我母亲,是吗?如果他知道你让我母亲恨他,会怎么样?”
“不会怎么样,现在屋里的那女人,一会儿也会是一个死人。”
他说的轻松,但如故没忽略他眼里有一瞬的恼怒,是被人揪住小辫子的愤怒。
“既然如此,动手好了,何必浪费口舌,不过我也要提醒你,我离和我的丫头约定的时间,只剩下一刻钟,我到时间回不去,给我母亲的信,就会寄出。对了,还忘了告诉你,我娘也是每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