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就滚啊?”
“什么侍寝不侍寝的,我们只是答应朔月看着你,又没说要跟你……跟你……”
“这不对吧,我明明记得有人说过,朔月可是由着我想怎么就怎么的。”如故可没忘了三顺的叮嘱,除了朔月千万别乱碰公子们,这么说,是不是等于朔月,就可以乱碰呢?
既然她有这个特权,他凭什么让她滚?
玉玄脸上神色闪过一抹不自然。
“再说,你骂谁疯狗?你半夜摸到人家姑娘床边上,咬你算轻的,没把你当色狼就算轻的。”
玉玄脸上红了黑,黑的白,突然猛地跳起来,把从身上滚下去的如故提起来丢到床上,不再理睬,一个人抱着大刀坐在脚榻上生闷气。
如故伸头过来,看着他唇上的血印子,有些过意不去,用手指轻戳了戳他的后背,“我不是故意咬你的。”
玉玄后背微微一缩,但仅是一缩就没再避开,任如故的手指又戳了上来。
“喂,如果你不怕我碰你的玉体,我可以给你上上药什么的。”
“滚。”玉玄粗声粗气,脸又黑了,老子不是娘们,滚你娘的玉体。
如故哼哼,“好心当狗肺。”滚回床上,睡自己的觉。
玉玄直到听见身后如故呼吸变得均匀沉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