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插回头上,“先生误会,我很怕死的,绝对不会有那种想法,刚才只是无聊,所以拿下来玩玩。先生觉得好看,那我就天天戴着。”只要这钗子留在她手上,总能找到机会扎他一下。
“这倒不必。”他打量着她头上那支珠钗,钗头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一颗大东珠,却和她这张素雅的脸衬到了极点,“等我找到一支更配你的,就给你换掉。”
“好呀。”如故怕他看出这支钗子的秘密,在不走光的前提下,尽量把身子坐直,试图把他的注意力从钗子上引来。
她的小动作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,不过他这回没看她的脸,也没看她的身体,而是抓住她的一只小手。
如故背脊立刻升起一股寒意,眼睁睁地看着他理顺她的食指放入口中。
靠,这牲口该不会在为二次发春做准备吧?
指尖上蓦地一痛,如故本能地抽手回来,他竟没有阻拦,唇上沾着一抹鲜红的艳色,示意如故可以离开了。
如故捏着指尖伤口,郁闷没酒精可以消毒,也不知道这牲口的牙带不带毒。
等如故下车后,云夕才向怜心招了招手,怜心听话地走过去。
他把怜心抱在怀里,伸了个手指给她,任她咬破他的手指,吸食他的血。
看着怜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