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绣锦团被上睡觉,没有一天例外。
但如故总觉得怜心一天天不同,怎么不同,又说不上来。
转眼六天过去,和她同车的其一个姑娘的尸身被抬下马车。
如故被送回自己的马车,车门关上,六天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,一直冷着脸的姑娘抬头向她看来。
眼里含着没干的泪,熊熊的怒火灼红了眼。
“每次,你都活着回来,可是我姐姐……”
“就算我不能活着回来,难道你姐姐就能活?”如故冷看着她,在这里没有谁该死,谁不该死。
姑娘愣住,有多冷血无情的一个人,才说得出这样冷酷的话?
但她无力反驳。
眼里的愤怒慢慢褪去,强忍着的泪滑了下来,淌过她的面庞。
如故回到自己的地铺上,不看身边已经不再有人的团花锦被,背靠车厢,闭目养神。
美人张了好几次嘴,终于开口,“我知道那禽兽的车上有个出口。”
如故闭着眼不动。
“你不相信我?”
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?”
“你不相信我,留在这里,早晚也是死,但如果相信我,和我合作,或许还能一丝逃生的机会。”
“如果真有那样的出口,你们为什么